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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惜自小娇生惯养没吃过分毫苦,这里两日又伤心又绝食的,很快就病了。怕请太医惊动宫里,在顾政的授意下,唐姨娘只能把京城里名号响亮的大夫都叫来,定方子抓药。下人们忙里忙外的,偏偏药到她嘴边硬是不喝。掀掉碗,恶狠狠地说如果就这样死了更好,就不用一生凄苦。
话传到顾政耳朵里,又是一阵锥心之痛。
可顾长惜也是个犟的,硬是不喝,到了次日早上就昏死过去。顾政吓坏了,忙亲自过去探望,见到憔悴孱弱的长女后,整颗心都跟着碎了。
常乐院那边什么情况顾彦清兄妹不知,陈梦铃不关心,消息闭塞又过于避世导致很多事他们失去了先机,变得被动。
当晚下起了大雨,顾长烟就寝前听说大姐姐肯喝药也肯吃粥食了。她猜到是顾政最终妥协了。只是顾政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她不得而知。总之都与她们兄妹俩无关,最近这些日子他们更是要避开点才好。
脑子里飞快转着,打定了主意后她才安心入睡。
第二天顾彦清从族学回来,她就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顾彦清想也没想就点头赞成。家里的大事,他们兄妹还是不要牵涉的好。因为现在他们还太弱小,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亲娘又是个靠不住的,很容易被人当枪。
日子平静过了月余,顾长烟给顾彦清做的荷包也在失败了好些个半成品后,终于得了个像样的。只是顾彦清有些不高兴,他看看荷包上的图案,又看看窝在妹妹怀里眯着满足的眼睛打盹的猫,怎么看怎么像。妹妹是故意的么?
“哥哥不喜欢就还来。”看出对方的别扭,顾长烟淡淡地说。
顾彦清忙吧荷包收好,“谁说不喜欢了,送了人哪有要回去的道理。”转过脸嘴角勾起,努力藏着愉悦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