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道:“此外,再派人给每名影卫的家眷送去十两银子,没有家眷的则将银子送到他自己手里。”
“十两银子?”苏生有些震惊,二两银子放在穷苦百姓家里便大概可抵得上一年内的吃穿用度,十两银子更不必说。
“怎么了?嫌少?”
苏生拨浪鼓似的摇头,“不少不少!想必有许多弟兄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呢!”
“日后每有一名影卫加入,便依照此例将银子送去,且夜影每个人的表现情况你都要详细记录,有功者不可吝惜赏赐,有过者也要酌情处罚。”
苏生对那位没听说过的沈坛主更是好奇,心想明教何时有了这样的财力?但吃了上次的教训,也已经长了记性,没有对此多言。
数日后。
台州路的事情很快传到了杭州路,当康里崉崉再次听到“文瑄”这个名字的时候恨得咬牙切齿。
好你个文瑄,在杭州城毁我计划,伤我爱女容貌,如今又跑到浙东生事!
“吩咐下去,我要亲自去一趟台州!这次定要好好会一会这个明教圣使。”
“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办。”身边的李察罕立刻应道。
上一次在杭州没能为姐夫赛因赤答忽报仇,将文瑄置于死地便是一件憾事,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同一时间,无遥岛上。
蔡乱头也正咬牙切齿地道:“这个该死的文瑄,竟然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除掉我留在台州的人马!”
“蔡兄已是海上霸主,还在乎台州的那几处产业?”自斟自饮的王伏之毫不在意地道。
蔡乱头眉心紧锁,瘫坐在虎皮椅子上道:“那几处产业能否赚到的钱财我倒是不在乎,关键的是留守台州的那几个心腹好不容易才跟府衙的那些官差搭上线,他们一死,之后办起事来可就麻烦得很。”
王伏之闻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这文瑄倒的确是有点本事,难怪敢许下那一月之期。”
“风凉话你就少说两句吧,自打这文瑄到了台州路境内,我们可在岛上闲了一个多月了,若再不有所行动,恐怕手下的弟兄们也都会以为我怕了文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