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干就晒得差不多可以收起来了。
在阿灿家晒的倒是有些麻烦,肯定晒不干,有可能会白累一场。
这也没办法,老天爷不给面子,只能自认倒霉了。
虽然如此,但还是得抢救一下。
因此,当他到了阿灿家,就看到那些鱼干都晒了出来。
没看到阿灿的人影,一问凌婶才知道,还在睡懒觉。
他就熟门熟路地就往阿灿屋里走去。
只见阿灿只穿了一条短裤,曲着腿侧卧在船上,双腿中间还夹着毛毯。
冯晔嘿嘿一笑,一巴掌就拍在阿灿的屁股上。
阿灿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来,带着起床气道:“你干嘛?”
“还睡,太阳都晒屁股了。”
“今天又没啥事,起那么早干什么?”
说着,阿灿又躺了下去。
冯晔又一巴掌呼了过去:“别睡了,赶紧起来。船还在码头上,得开到避风港去。”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阿灿一骨碌爬了起来,迅速往身上套着衣服。
洗漱过后,他就催着道:“走,赶紧开船去。”
“你不吃早饭了?”
“少吃一顿饿不死,还是把船开去避风港重要。”
两人匆匆赶到码头,只见海面相较昨天下午,已经平静了许多,船只完全能够承受得住。
码头上除了旭日号还在随着海浪浮沉,已经看不到任何一艘其他渔船了。
冯晔和阿灿迅速上船,启动引擎,朝着避风港的方向驶去。
路上,冯晔想起昨天下午的事,好奇地问道:“阿灿,昨天你后面有没有跑掉?”
“就他那老胳膊老腿的,怎么可能追得上我?”
阿灿得意地扬了扬眉。
“这么说你没有挨打了?”
“哪能啊?不让他打一顿,哪里能消得了气。”
阿灿的表情立马垮了下来,撸起裤腿指着几条红肿印记道:“看看,这都是被我爹打的。”
冯晔看了一下:“打得还挺重,都淤青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我娘拦着,打的还要更重。”
阿灿叹了口气:“这老家伙是真狠心,我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冯晔开玩笑道:“等他老了,好好‘孝敬’他,把他的氧气管拔了。”
“对头,拔他氧气管。哈哈……”
阿灿笑得前仰后合,但随即又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其实吧,我也知道他是为我好,恨铁不成钢嘛。对了,晔哥你呢,有没有跑掉?”
“和你一样,不过我爹只打了我一下,和挠痒痒差不多。”
“还是三伯心软,没有我爹心狠。”
“咋地?你觉得我爹打得轻了?”
“当然轻了,最起码也应该像我一样,身上得有几条印子吧?”
“我要散伙,你这家伙不能处了,心太黑了。”冯晔佯装生气地说道。
“想散伙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草,你又不是我老婆,赖我干嘛?”
阿灿挤眉弄眼道:“其实,我不介意做小……”
“变态啊,你个死基佬,恶心死我了。呕……”
冯晔非常夸张地干呕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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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笑闹着,不知不觉间,避风港的轮廓已隐约可见。
海面上此时也多了一些赶往避风港的船只。
总有一些人,或因为不着急,又或是有事耽搁了等各种原因,比较迟把船开去避风港。
白石岛上的避风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