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而杨子卿听到让威廉老弟邀请在地下室的尼古拉的时候真是绷住。
“陛下,这太他妈的地狱笑话了,尼古拉现在是生是死谁知道啊!”
“威廉怎么邀请?跑到大列巴家里的地下室里面把尼古拉抬出来?”
“哈哈哈!”
此时在彼得格勒某处地下室内的尼古拉正在吃着掺杂着木屑的黑面包,一脸要死要活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啊绮!”
“这是怎么回事,谁说我坏话了?该死的怎么还没有人来救我!”
“上帝啊!那些工团的人是要把我杀了吗?”
打了好几个喷嚏的尼古拉擦了擦鼻涕,苦涩的自言自语道。
.........
巴黎火车站内,提前7天乘坐专列来参加阅兵的威廉心满意足的看着明皇给他发来的电报。
”嘿嘿嘿,这个明皇有些意思啊!还祝贺我取得了伟大的胜利,真是不错!”
“让我给尼古拉打个电报,一起庆祝胜利?”
“我的老天,这可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贝特曼!你过来,让军方的联络员去联系一下沙俄的人,让他们过来看看我们普鲁士的强大,刚好也让他们不敢再对我们东边的领土再起坏的心思。”
“哦对了,那些日不落人是不是也要投降了,你去给我的表弟乔治五世发一封电报,就说我邀请他来巴黎参观我的阅兵,我会保障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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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祖母维多利亚女王死后,我们已经有20多年没有见过面了吧?刚好重新聚聚!顺便让他们看看我曾经立下的誓言,让普鲁士再次伟大!”
威廉二世兴奋的挥舞着双手,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这两个表弟好好看看什么叫做战争,就好像他们小时候在维多利亚祖母家里,讨论的战争游戏。
到现在威廉二世还能清楚的回忆起他们三人在几十年前的那天下午在讨论战争游戏的场景。
那时候乔治五世还在嘲笑他是个懦夫,不知道怎么打仗。
“混蛋的乔治,我来告诉你什么是——战争!”
贝特曼首相一脸汗颜的看着有些癫狂的威廉,他就感觉普鲁士的皇帝就像是个疯子,完全没有帝王之相。
“好的陛下,我会安排人联系的,但是他们来不来就不一定了!”
贝特曼应承了一句。
“哦,上帝,我想起来了我的祖父在法兰克进行了加冕仪式成为了普鲁士的皇帝,我也想要带着我的骑兵、步兵在法兰西再加冕一次。”
“现在我突然想要重走一遍洛林到色当的路,那是我们的父辈曾经走过的胜利之路,叫上那些容克贵族,让他们穿上父辈的衣服,跟着我光荣的重走胜利路!”
“让我想想,我祖父威廉一世的军装在哪里放着呢?你给皇后发一封电报,让他在皇宫里找找,把我祖父的军装送过来!”
听到这话的贝特曼一整个大无语了,怎么还玩这一出?
“我的上帝啊!我的皇帝癫狂了,他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已经成了疯子!”
贝特曼心中默默的念道。
.......
伦敦白金汉宫内,起了个大早的乔治五世有些郁闷的看着今日的报纸,泰晤士报用非常大的字号写了一个标题——《法兰西投降了,日不落将何去何从?》
“混蛋,这些法兰西人,不就死了1千万人吗?怎么可投降了?他们在阿尔及利亚还有几千万黑色哈基米,让这些黑色哈基米成为法兰西人不就又有兵员了吗?”
“该死的,说到底还是法兰西被47年前的战争打碎了膝盖骨,见到该死的普鲁士军队就腿软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