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眼窝深,眉骨又高,眼尾狭长,认真盯着人看时总给人一种深情又温暖的错觉,但笑起来又有些像是要使坏的痞帅感,他微微弯腰盯着裴溪山的眼睛瞧,用很轻的声音问:“是不想和我吃饭吗?”
“不...不是。”
沈怀砚用指尖轻轻撩了撩他额前的碎发,用低磁的声音引诱道:“那去吧,我想你去。”
正面冲击的绝色让裴溪山有些头脑发晕,色令智昏,懵懵的答应了,“好。”
沈怀砚站直身体,又伸手把他头发揉的乱糟糟,唇角轻扬,帅气的朝他做了一个wink,“去洗澡吧,洗完我在大厅等你。”
裴溪山就真的乖乖听话的洗澡去了。
沈怀砚看着他僵硬的背影,闷笑得肩膀直颤,看着手中的毛巾,突然将裴溪山用过的那一面凑近鼻尖,一股若有似无的柑橘香在鼻尖萦绕。
原来真是香的,他还以为是自己疯了,怎么可能有人连汗都是香的,可是刚才每次裴溪山只要靠近他一步,他就能闻到一股很淡的香气,奇异的好闻,是他从未在其他人身上闻到过,也不像是高奢香水工业调配出来的科技香,像是完完全全从那个人皮肉里散发出来的。
快穿之那不是炮灰!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