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今生不用出商君别院了。只要你不胡言乱语,我就留着你的性命。” 与此同时,房门被推开了。李信探进来一个脑袋:“槐兄,听说你有远方亲戚来了?我特地来喝酒……咦?这是?” 项炼打了个寒战,盯着李水看了一会,盯着刀看了一会,又盯着李信看了一会,然后挤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我们在……在玩笑。” “玩笑?”李信有点疑惑。 “嗯。是在开玩笑。”李水有点羞耻的解释道:“是一种……我们楚地的游戏。” 李信神色有点复杂:“把人……绑起来的游戏?” 我在秦朝当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