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得腿都软绵绵地几乎迈不动,他的身体靠在窗户边的墙上,才勉强保证自己不瘫软下去。内宅里只有三个男人,一个是李佳山,一个是李佳山的儿子,还有一个老管家,剩下的全是妇孺家眷,如待宰羔羊,无丝毫反抗能力。 亮灯的是老管家房间,老人睡眠浅,一点动静就醒了过来,打开门,出门查看。才一开门,一把刀子就架在他的脖子上:“进去!”老管家身体一颤,动也不敢动一下,“进去”来人踢了他一脚,老管家踉踉跄跄地跌回屋里,来人跟了进去,一会又走了出来。 :“是个管家,屋里没有值钱的。” 这时候,另外一个瘦高个的黑衣人也走了进来,他低声说:“手脚快一些,只要金银珠宝银票,有反抗的一刀杀了。快快快。盒子,你在门口盯着。” 四个人,个头最矮小地守在门口,另外三人闯进内宅的房子里。一会儿内宅里嘈乱的声音响起,哀求声,哭泣声,拳脚声,骂声。 小个贼子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月光下的院子,惨白惨白。 很快,所有的房门都被踢开,十几个家眷衣衫不整地被赶出屋子,跪坐在院子里,吓得瑟瑟发抖,一个贼子将刀抗在脖子上,绕着走来走去,眼神在那些遮掩不住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上转来转去,邪恶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