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科研所的时候,他的精神状态极度的不稳定,需要靠静脉注射氯丙嗪来稳定自己的情绪,那段时间他总是出现幻觉,觉得她还在他身边,后来情况好转,稳定了一些,他就通过口服来维持,一直吃了这么多年。
楚恪见父亲没有说话,自己好像没有话说,又好像有满肚子的话说不出来,最后只是轻轻的说:“要是母亲知道了您刚才说的话,一定会笑着祝福你,说六年过去了,早该进入新生活了,会不让我怪你,不让我干涉你的新生活。”
楚斯年听了楚恪说的话,好像真的看见他的妻子笑着对他说这些,他有些喘不上气来,心脏像是被揉搓一样疼,他知道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将手中的珐琅彩笔筒往楚恪的方向推了推,“这个笔筒是你母亲留下的,是你奶奶送给她的,她很喜欢,你好好留着吧。”
楚恪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一直在书桌上放着的笔筒竟然是自己母亲的,爷爷只告诉他这个笔筒很珍贵,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楚斯年走出书房,轻轻的关上门,客厅里依旧一片明亮,楚老爷子正坐在桌前摆弄着茶盏,楚斯年看了看钟表,指针已经指向了九,三哥还没有回来。
“这么晚了还喝茶会睡不着的。”楚斯年没有忍住,冲楚老爷子吐槽了一句。
“年纪大了,觉少,就是不喝茶也睡不着了。”楚老爷子轻轻叹了一声,像是在回答楚斯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父子两人的关系虽然已经缓和了不少,可依旧没有话说,两人之间也没什么话好说。
“您还是早些睡吧。”楚斯年没有停留,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楚老爷子没有理会他的叮嘱,而是对着他的背影轻轻说道:“我知道你不信任这个家,察觉到恪儿身上的一点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其实恪儿身上的事,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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