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子的啊!”
江安侯夫人才不理他:“你什么糗样子我没见过。”
“还面子呢!”
“出去几年,还学会拿乔儿了?”
江巍知道,没有办法跟他娘掰扯清楚这些,索性直截了当的转了话题。
开门见山的问:“我过来,的的确确是来探望您的。”
“不过也确实有件事儿想问。”
江安侯夫人立马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说吧,想问什么?”
江巍迟疑了片刻,一时倒是有些不知该如何措辞了。
阿姐的死,对阿娘的打击,也是很大的。
他不确定,阿娘是否如表现出来的这样,真的已经看开了,走出来了。
“说啊!发什么愣呢?”
江安侯夫人久久没有听见人说话,不免催促了句。
江巍叹气:“我是想问,阿姐生前是否有什么交好的朋友?后来入了宫,还曾请了人进宫去陪伴的。”
“你阿姐能有什么交好的朋友。”
江安侯夫人提起长女,便是好一阵叹气。
伤怀不已。
“她打小儿啊,就是个待不住的主儿!喜动不喜静,又被你阿爹宠纵的不成样子。”
“旁人家的闺女,到了快能相看人家的年纪,已经是琴棋书画、管家看账,甚至是女红,都已经样样精通。”
“可她呢?”
“整日的舞刀弄棒,骑马打猎,半点温柔娴静也无。”
“旁人家听说了她的事儿,对咱们家的提亲,个个唯恐避之不及。”
江巍闻言不免皱眉:“唯恐避之不及?怎么会……我记得阿姐及笄时,上门求亲者无数,连咱家的门槛都被踏破了两条。”
“有次管家阿叔修的时候,我还在旁边儿看着嘞。”
当时他还建议管家,干脆就把这门槛儿换成铁铸的。
也省的再有谁来把他们家门槛儿给踏破。
管家还笑他童言无忌来着。
怎的到了他阿娘嘴里,竟然成了阿姐无人敢求娶,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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