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脸,有些恼火:“存了心的想让我折寿是不是?”
“我都已经说了,这件事情真要说起来,也不怪你们什么。”
“更何况你们已经尽力,就算我要追究怪罪,那也该是怪纵火行凶的始作俑者才对。”
“我怪罪你们做什么?”
“火又不是你们放的,房子又不是你们烧,那些贵重的五色蚕茧也不是你们毁的。”
姜安宁挨个瞪了几个人一眼:“我就算要追究责任、要赔偿,也该去找始作俑者,去找那些纵火的人。”
“被你们这样一说,倒好像我是什么蛮不讲理、存了心想要讹诈你们的人一样。”
蔡镖头更感动了。
也更愧疚了。
“您不用为我们开脱,我……”他哽咽的声音,还没有说完,就被姜安宁给打断了。
“我为你们开脱什么?”
她板着脸:“我是实话实说。”
“这件事儿本就跟你们没什么关系。”
“我相信,你们一定不是故意,放水纵容他们在我家中纵火。”
“是他们贪心作祟。”
“你们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姜安宁神色淡淡:“只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他们一心想要作死,也怪不得你们没能拦住。”
“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是他们这些人咎由自取。”
“怨不得谁。”
姜安宁看着蔡镖头:“五色蚕茧再怎么贵重,却也总重要不过人命。”
“你们都好好的,没出什么事儿,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伤亡,就已经很好了。”
她拍了拍人的肩膀:“别太自责了。”
“也别想那么多。”
真要说起来,大家也就是老板与打工人的关系。
“冤有头,债有主!该是谁的责任,就由谁来承担。”
姜安宁瞪了人一眼:“你们急着揽祸上身做什么?”
“嫌我给的工钱太多?”
“想着法儿的,想要找几个由头,给我退回来些?”
她语气幽默的打趣儿。
蔡镖头等人感动的不行,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目光很快便坚定下来。
“东家!”
几个人突然间就很正式的,朝着人拱手行礼:“如您不嫌弃,我等,愿死生追随,绝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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