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话,就想起前段时间,自己在县衙仵作验尸处帮忙的日子,她不得不佩服,这云县县衙的所有官员,都相当敬业!
他们处理案子的效率,高效到令她敬佩不已。
她想到这里,抬头亲了亲谢玉砚的下巴,帮他整理了衣领,“知道了,快去吧。”
谢玉砚如南飞的燕子,飞快地离开,前往花厅。
他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侍候的婢子进门,服侍谢夫人换下衣服,准备就寝。
那婢子一身南蛮族服,低眉顺眼,举止恭敬,但说出来的话,非但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谦卑之色,反倒带着挑拨的意味,“圣姑,自从谢郎君回了这汉人的领地,行为举止与往日大为不同,几乎也夜不归宿,婢子听闻,他们族的男子,都喜养外室,婢子斗胆猜测,谢郎君怕是在外藏娇。”
圣姑听到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瞥了一眼对方,语气冰冷,“你若是继续挑拨离间,就回南蛮去,本座这里不需要嚼舌根的蠢人。”
那婢子听到这怒言,非但没有露出惶恐之色,依旧十分稳妥地为圣姑换衣裙,“是,婢子遵命。”
谢府,花厅。
谢玉砚一进门,就看到站在室内当柱子的乔县丞和崔录事。
谢玉砚看了眼桌案上,有新奉上的茶水和糕点,心知不是仆婢怠慢他们,而是他们自己想站着。
谢玉砚心想,这得多着急的案子,才能让他们如此火上眉毛。
谢玉砚朗声道,“既然紧急,那就走吧,发什么呆!”
乔县丞听到谢主簿的声音,十分惊喜地转身,快步朝谢主簿走去,“谢主簿,看来你我心有灵犀呀。”
崔录事:“……”
他怀疑,谢主簿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来干嘛的!
他们三人边走边说,疾步而行,速度很快,还没说上两句话,就已经出了谢府。
谢主簿见乔县丞和崔录事,所提的话题,都和案子没有关系,他实在忍不了了,“慢着,喝酒和水车之事,空闲时再讨论,现在说说案情,就从乔县丞,你开始说。”
乔县丞听到这话,顿时卡壳了,“案情?什么案情?”
崔录事:“……”
他就知道!
崔录事当场扶额,心中非常无语,他当即开始解释,今日来谢府找谢主簿的来意,将来龙去脉,简要地概括了一遍,然后恳切的请求,“谢主簿,虽然我等能力有限,但还是能帮忙打打下手的,所以,我们去找黄县令,让他同意我们加入案件调查吧!要是黄县令担忧蛊毒,不如让谢夫人也一起,有谢夫人在,黄县令必定能放心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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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主簿停下来脚步,无言地看向他们二人,面对他们殷殷期盼的眼神, 感觉心梗了!
谢主簿觉得自己拳头又硬了!
“你们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就来找本官,还搅和了本官的安眠,真是该死!你们滚吧!这件事不可能做到。”
他有些暴躁地说完,转身就走。
崔录事虽不明真相,但却品到谢主簿未尽之言,他拦下想要离开的谢主簿,认真地看着对方,真诚请教,“为何不可?我们哪些能力还不足?我们可以马上学!不然,我们负责收集案件相关材料也好,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乔县丞也附和,“正是,这游手好闲半个月,卑职都要闲得蛋疼了!这案子一直挂着不处理,心里惦记着,怪难受的,不然告诉我们能说的那部分案情进展吧!谢主簿,拜托了!”
谢主簿原本内心的烦躁消散了些许,他转身低语,“不是不能加入,也不是能力的问题,而是这个案件暂停调查审理了。黄县令去了京城回来之后,只说了这话,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