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死亡就像是瘟疫,开始在我们之间蔓延,原本两千多人,死到只剩几百人,死相都一模一样,有些人太害怕了,偷偷跑回家,听说他们将那些东西带回家了,他们的家人疯的疯,出走的出走,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上面还想将死亡的队员尸体投入熔炉,我拒绝了,动员许多人,将这些往日队友拉出去,埋到山上。上面也没有再安排人过来,让我们自生自灭,还给我升职了,让我负责守卫和训练。可笑,那些比我强,干活比我有拼劲的人,死的死,我这样的人反而升职了。”
“上面让我们放弃了原本的武器库,重新建造一个,就几百个人,还要日夜轮班,还要建武器库,上面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我不想干。我当时发现一个溶洞,就将溶洞当武器库了。反正其他人也没有意见。一直没有新人填充进来,剩下这些人已经被吓破胆了,没有人愿意加入夜晚的巡逻队伍,去烧纸钱香烛,我也无所谓,反正白天行动,晚上也不出去。只要不出门,那些东西就不会跟过来,想要出门,就要在午时,太阳最大的时候,离开。那些东西就不会跟着。摸清楚规律后,死人的数量开始减少,除了个别想不开,非要逢魔时刻出门的,否则都死不了,顶多发疯,然后被我杀了。”
“这就是全部了,你还想知道更多,建议去找太子,你看我们只是贱籍出身的小喽啰,干点没人愿意干的脏活。”
谢玉砚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口口声声说太子,那你当时进的是太子府?也见过太子本人了?”
小首领顿了一下,“不是,是京郊一个庄园。”说完他自嘲道,“我们这种贱籍,哪有机会见到太子这样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