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几个花儿一样的女兵,一介绍原来是军艺的。
他这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贴面舞会。
裤子同志也被分配了一位女兵同志,舞会结束,他自告奋勇的送女兵同志回学校。
“要不说这都是缘分呢,今天我要是没去我战友那个舞会,没送那位女兵同志回军艺,也碰上您这位北斗星!”
林为民笑呵呵的问道:“风头才刚过去,你们就敢搞舞会啊?”
“嗨,我也是去了才知道的。要是提前告诉我,我肯定不敢去。”
车子行到花园桥附近,冯晓刚说道:“林老师,您把我放到三里河路路口就行,我家就在三里河三区住。”
“那也没多远了,一脚油的事,省的你还折腾一趟。”
冯晓刚笑的露出两颗大板牙,“那可真是太谢谢您了!”
车子拐上三里河路,冯晓刚没话找话道:“真是越说越巧,我们家离着万先生家就几步路。”
林为民是万先生的弟子这件事,满燕京城没人不知道。
他所住的木樨地高层与三里河三区就隔着复兴门外大街。
“呵呵,是挺有缘分的。”
车子很快停在科学院门口,科学院后面就是三里河三区。
冯晓刚下了车,猫着腰隔着车窗对林为民说道:“林老师,今天能认识您真是我的荣幸,谢谢您送我回来。”
“甭客气,你也说了,见面就是有缘嘛!”
“是是,今天认识您真高兴,真是抬头望见了北斗星!”
冯晓刚又重复着刚才的话,纯属没话找话了。
“那就这样,有机会再见。”
林为民朝冯晓刚摆摆手,皇冠呼啸而去。
留下冯晓刚站在原地,望着皇冠的车尾灯怔怔的出神。
“大作家就是不一样!”冯晓刚喃喃自语道。
冯晓刚说的并非是假话,对于待业在家的他来说,林为民真就像天上的北斗星一样,是只能看见却够不到的人物。
他在车上滔滔不绝,无非是想跟人家拉拉关系。可惜了,这位林老师和蔼归和蔼,但骨子里应该还是没看得上自己。
刚才站在车下的一瞬间,冯晓刚有那么一股冲动,想问问林老师能不能帮他找个工作。
可理智和自尊让他克制了这股冲动,刚认识不到半个小时,非亲非故的,求人找工作,不提林老师的感觉,冯晓刚自己都感觉到啼笑皆非。
他抬头望了望天,北斗星还挂在那,看得到够不到。
八月一晃而过,九月的《当代》上发了阿诚的《树王》。
前有《棋王》,后有《树王》,一脉相承的成熟风格,质量旗鼓相当,让阿诚收获了无数读者的喜爱。
受《树王》的影响,《当代》这一期从上市开始销售势头便极其迅猛。
以连续两篇短篇,阿诚打响了在文坛的名气。
同时《当代》也因为连续两期发表阿诚的作品而被广大读者们盛赞“独具慧眼”,能够在茫茫投稿当中发现并一力推出阿诚这位文坛奇才。
老蒙同志看着读者来信,嘴角疯狂抽搐,林为民无奈道:“忍不住就别忍了,怪辛苦的!”
蒙伟宰瞪了林为民一眼,最后还是哈哈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为民你又给我们《当代》培养了一位杰出的作家。”
林为民道:“哪是我培养的,他这人啊,有大才!”
“哦?我还没从你嘴里听过评价这么高的人。”
“实事求是嘛,等下回您见了他就知道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挺期待的。”
蒙伟宰将几封读者来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