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他小心翼翼的想要起身,可沈栖宴很敏感,他只是轻轻一动,沈栖宴就察觉到了,身子一颤,搂紧了他,嘴里细声低喃,“别走……”
秀眉紧拧,看起来是可怜极了。
盛时妄也不知道怎的,就顺着她了,继续躺了下来。
怀里沈栖宴往他怀里钻了些,更加紧贴的搂紧的他,脑袋也从原本的肩头上移到了胸膛上。
盛时妄呼吸都放缓了许多,生怕由于呼吸导致胸膛的起伏,吵醒了她睡觉。
但让他不知道的是,本以为在熟睡的沈栖宴,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得逞的偷笑。
沈栖宴本就想故意穿的性感,但又不表露出来,无形中撩他一把火。
没想到真是困了,在他怀里靠着靠着,真就睡着了。
她再睡醒时,天都黑透了,身边的盛时妄也早没了人影,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沈栖宴对外喊了声,“苏芩。”
卧室门立刻从外打开,苏芩走了进来,“女帝陛下,您醒了,现在吃饭吗?”
沈栖宴微微点了点头,“嗯,让厨房不用做太多,我不太饿,多煮些汤,我想喝汤。”
“好。”苏芩回到门口,吩咐了别的侍者去做,自己则又折返回来帮沈栖宴梳洗。
“盛时妄吃了吗?”沈栖宴伸了个懒腰,询问道。
“帝君吃过了。”苏芩老老实实回答。
沈栖宴又问:“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苏芩:“大概在您醒之前一个小时那样。”
沈栖宴微微颔首,“那也还行,没走很久。”
“女帝陛下,在您睡觉期间,我得知了一件事,我想您知道以后,一定很高兴。”苏芩冲着沈栖宴眨了眨眼。
沈栖宴有了些兴趣,“什么?”
苏芩解释,“就是今日那位临时去宫门口看守,遇到了帝君,然后将帝君带去偏院,后来被您训斥的那位侍者,您还记得吗?”
沈栖宴点了点头,“有些印象。”
“那个人啊,怕您生气,他来这找您,估计是想靠着告诉您这件事,让您开心开心,结果您在睡觉,我便让他告诉我了。”
苏芩将侍者告诉她的话全都道来。
大概便是今日,盛时妄去到偏院时,可谓是醋坛子要爆发了。
看着偏院那些美男,是一万个不满。
在这个美男脸上盯盯,又在那个美男脸上盯盯。
然后给出结论。
“你的眼睛,和我有些像。”
“你的嘴巴,和我有些像。”
“你的鼻子,和我有些像。”
“你……说不上具体哪里像,可整体看着就很像。”
盛时妄那时喝多了,倒在院子里,一直喊。
“女帝爱的是我!”
“就是我!从来不是什么替代品!”
“她爱我啊,她对我那么好,她怎么会拿我当替代品呢,她怎么会对一个替代品那么好呢。”
总而言之,盛时妄酒后吐真言的说了一串真心话,全部都是有关于沈栖宴的,仿佛他就是一个哀怨的男人,得不到女帝的宠爱,觉得爱还不够。
每字每句,都能够听出,盛时妄对沈栖宴的在意,与他平日表现出来的那般排斥之意,是绝对不同的。
……
苏芩听完侍者的描述后,也是担心侍者添油加醋说了很多,便又亲自去偏院找了些现场的人问了问情况,倒是都和侍者说的一般无二。
尤其那些差点被盛时妄打的偏院美男们,反应更大,说的比侍者还夸张。
“那男的,是真的爱的丧心病狂,就好像要没命了似的。”
“他胆子太大了,竟然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吃女帝的醋。”
“他差点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