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也没看到有人获得白色的筹码,或者在白色的赌桌上,进行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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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张白色的赌桌,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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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沉思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骚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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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扭过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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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个,被赶出叮当猫赌场的马脸中年人,此刻居然又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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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着实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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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板着一张棺材脸,骂骂咧咧,手里拉扯着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披头散发的女人,赖在门前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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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就是马脸男制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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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壮汉看他像苍蝇一样又飞了回来,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就想将他往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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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脸男梗着脖子:“让老子进去,我还要赌,这个女人,就是老子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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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壮汉被他烦的不行,就想动手去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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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赌场,是地下性质的,被他这么一闹,门前已经站了不少看热闹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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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被他闹下去,万一捅出什么篓子,他们可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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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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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白袍,脸色病态般惨白,像白无常一样的男人忽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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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赌场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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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被赶出了赌场,还无理取闹,赖着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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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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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壮汉,低声下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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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体质,已经赌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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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惹事的话,别怪房梁上的尸体,多出来一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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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庄家瞥了马脸男一眼,显然看出他已经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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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换不来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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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罢,庄家转身,就想回到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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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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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是来参加白桌赌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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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就是我的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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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脸男赶忙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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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桌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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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停下脚步,眉毛一挑,扭头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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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参加白桌赌局的,只能是你自己。别人,没法替你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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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么多年,还没人能从白桌上,活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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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状态,跟自杀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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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也只是浪费我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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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脸男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私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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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参加,就等于是我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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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纸,是一张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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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是云南边陲一个小城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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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就被拐卖给马脸男,当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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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脸男低三下四道:“这个女人,就是我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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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她就做什么,绝对不敢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