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大的损失。
鬼子接下来必然会倾尽一切力量,对他们进行报复。
是否可以将他们提前撤出,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唐胜之大义凛然的拒绝道:“军令如山,岂可朝令夕改?若如此,各部队都在浴血奋战,岂能服众?”
唐胜之之所以会这么做,当然不是他真的大公无私。
而是因为,无论是教导总队,第88,第87,第36师,还是徐清风的虎贲团。
那都是常校长的嫡系部队,跟他唐胜之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就好像开车一样,反正是别人的车,怎么造也不心疼。
所以,他才会表现出一副毫无徇私,一视同仁的做派。
说句不好听的,这些部队就算打光了,那赔的也是常校长的本钱。
站在民族大义的制高点上,慷他人之慨,谁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就算是常校长本人在这,也无可奈何。
更别说罗卓英这么一个区区副司令了。
至于刘兴,作为当初护法讨袁时期就跟随唐胜之的绝对心腹部下,自然要和自己的老长官站在同一立场。
所以,刚才才会抢话替罗卓英回答。
罗卓英还想再劝:“总座,可是徐清风他们这支部队毕竟不同其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唐胜之直接抬手打断道:“尤青兄此差矣,所有卫戍部队,均有守土抗敌之天职,没有什么不同。
军令就是军令,不可擅自更改,否则我们还拿什么号令三军?
况且,南京危在旦夕,我想徐清风他会理解的。”
这话一出,顿时把罗卓英给堵的死死的。
罗卓英脸色难看的张了张嘴,有些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
淞沪,华中日军司令部。
松井石根这个老鬼子因为肺病复发,此刻正在司令部的直属军医院疗养。
一名护士刚给他打上点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从外面传来。
松井石根闻声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参谋长冢田攻中将,神色慌张的一路小跑的走了进来。
以松井石根对他的了解,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冢田攻参谋长绝对不会在这时候来打扰自己疗养,于是主动开口问道:“冢田君,发生了什么事?”
冢田攻快步来到他病床前,顾不上敬礼,便压低声音道:“将军,不好了朝香宫鸠彦亲王在前线遇袭身亡了!”
“纳尼?”松井石根闻大吃一惊,猛地坐起,因为动作幅度比较大,右手上的针头都脱落掉了。
还没走的护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帮忙止血,却被松井石根一把推开。
从床上下来的松井石根,猛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冢田攻当即面带悲戚的道:“将军,昨晚秣陵关守军徐清风部,偷袭了第6师团的前敌司令部。
朝香宫鸠彦亲王和第6师团新任司令官稻叶四郎,以及众多大佐以上军官,尽皆玉碎!
据说,当时他们正在开会,突遭袭击,根本来不及任何反应。”
说着,冢田攻将自己手中的一份电报,递给了松井石根道:“这是前线传回来的最新战报说明。”
松井石根脸色铁青,双手颤抖着接过电报。
他一边看,冢田攻一边介绍道:“目前第6师团和第18师团的损失很大,秣陵关仍在支那军手中。
尤其是第6师团,其指挥层几乎全军覆没,建制残缺,无论是兵力还是军官,都亟需补充!”
看完电报后,松井石根的脸色一阵变幻,由青转白,突然张口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旋即站立不住,仰面就朝后面的病床倒了下去。
冢田攻见状大惊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