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那人的后脑勺有些湿润。
“别……”
他在求饶,我便索性暂时放过他。
当然,只是暂时……
“很好,看来你是打算说实话了,是吗”
抖抖有些酸麻的双手,从警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再然后,抓住他的领口,向前拉扯,使那人的眼睛几乎贴在这张胶片之上。
“告诉我,你是否,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
“喂是,这里是近卫局……”
是诗怀雅的声音,看样子,罗德岛的人有了些动作。
“我不认识她,长官……”
“我再重复一遍……”枫彬语没去理会那人的胡言乱语,“告诉我,你!是否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
“……”
“……”
这一次,凶神恶煞换来的结果,是不知所措的沉默。
那就很抱歉了,龙门可没那个耐心等你开口。
“碰!”
“唔!”
几乎是在诗怀雅挂断通讯的同一时间,我一脚踢翻了嫌疑人的椅子,仍其连人带椅,重重摔在冰凉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我说过!我不认识她!”
“叮!”
“唔!”
他反抗,咆哮,有些受不了我的严刑拷打,可就在他口出狂言之时,熟悉的匕首便一把插入了他的脖子……旁边那有些阴冷的地板上。
“呼!呼!呼!呼……”
犯人瞪大眼眸,缩小的瞳孔里,装填着数不尽的恐惧,无助还有不可思议,我几乎是骑在了他的身体上,同样锐利的目光如穿破纸片的剪刀一样,毫无保留地撕开他不堪一击的伪装。
“相信我,下一次,你没那么走运。”我低沉着嗓音,牙齿禁闭,“我再问你一次,如实回答,否则,我会把你的眼睛拿去喂狗……”
“……你……”
“哐当当……”
审讯室的门开了
“停一下枫!”诗怀雅急冲冲地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