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手里的,那个武器,是……是什么
一把剑武器,应该对准敌人才是,可为什么……
不不,陈,别那样,别……
“噗!”
死在这剑下的,会是谁
血亲
义亲
至亲
还是,她自己
“晖!”
我尖叫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
“……”
“呼——”
“叮铃叮铃~”
金色的夕阳透过那些风铃,照在我满是冷汗的脸上,那些细致的饰品,散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些东西……我……
我躺在维多利亚的陆军医院里
不对,我应该……我应该早就死了,那个术士,她把我……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摸了摸病服下的腹部。
“……”
好大一条口子,还有针线缝补的痕迹……
“嗯唔……”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转过头,一旁,那正在熟睡的龙女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
“……陈”
“怎么……”她有些不可思议,“你……一周了。”
“告诉我,这不是梦。”我摇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不是……我不是应该……”
“一周了……”这女人嘶哑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带着些无以言喻的腔调,“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说就算命保住了,你也大概率会变成植物人。”
“……”
“……”
没人说话了,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是在梦游。
“哈……”我苦笑一声,“我……我还活着。”
“呼!”
“!”
拥抱,突如其来。
依旧是我,那个胆小好色的我,率先发难。
她依旧如往常一样,短暂的惊讶后,无动于衷着傻坐在那儿。
“你……”
“我做了个很长的梦,陈,我梦见,我再也没办法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