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明所以地问着,他的一言一语,仿佛一本无字天书,“你是害怕了。” “可我害怕的不是死亡。”话音刚落,钱便接上了话,“我害怕的,是我死去的那些属下,他们把命托付给我,我曾以为自己能为他们找到出路,可事与愿违了,我们可以赢得战争,却永远赢不来希望。” “你……”我开始语无伦次。 “我不能让他们枉死,不能让他们死无归处,就算巴别塔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一切。” “……” “我不恨那些人,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