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光与暗的世界里独自流浪。即使,这不是她想看见的。
“嘶……”我站起身,却发觉腹部剧痛,这又让我想起了一个半小时前发生的事。
我们走出教室,向主教学楼走去,即使知道无法参与,但还是想一睹究竟。
三年前,我站在队列里,傻看着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严阵以待,接守皇室的检阅。
三年间,我立于校门外,羡慕着同窗们的矫健身姿,却发觉自己生于黑夜,每当以为自己已经走出黑暗,却都会发觉,更为绝望的事情正蓄势待发着。
三年后,我陪在老师旁,默默无语,我不恨她,但我讨厌她,我怜悯她,我理解她,我们,何尝不是一种人呢?
还是以前的光景,续续小雪,断断残阳,嘶嘶白马,浩浩汤汤。新生们用好奇地眼光捕捉着新意,只剩剑刃林立,战马轰鸣。
校长走来,他发号施令,学生们便整齐划一。
皇室前驱,他挥手致意,队列里便庄严肃立。
王子诫训,他振振有词,参与者便虚心接引。
终于,检阅的队伍跨着整齐的步伐向前走来。
嗯,陈晖洁在哪儿?
我看的很清晰,因为三年纪的女生方队,由她带领。那身紧致高雅的礼服,那顶方正端庄的礼帽,让她看上去清新脱俗,温文尔雅。
“敬礼!”她银刀一挥,看向主席,队列的同学便齐敬军礼,掌声雷动,赞口不绝。
“帅吗?”黑似笑非笑地问着。我只是耸耸肩,当然知道她在暗示什么。
“有个消息,你可能不大想听。”
“关于特勤团的,我没猜错,是吧。”
“对。”黑转过头,“两天后,你将离开这儿,前往赫里福德郡。”
“呼,这群人的动作挺快啊。”我看着陈挺拔撩人的身躯,自言自语着。
“他们……你的代号下来了。”
“是什么?”我问道。
“……”黑没有说话,只是看看雪中的晨曦。
“说吧,没事的。告诉我就好了。”我知道,这一定是个无法让人接受的外号。
“……”黑依旧没有说话,我也不会强求她,只是沉默无语着看这漫天飞舞的雨雪。
……
……
……
过了许久,待到曲终人散,物是人非,这断桥残雪的景象遗世独立,黑开口了。
“他们叫你……卫道士(vdicator)”
“哈哈……”我开怀地笑了,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卫道士……吗?
恶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