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土坷垃也不用报纸,干净又卫生!
可惜今天要享受没那么容易。
他来到墙根美滋滋的抽着烟脱下裤子蹲下了,狼崽子期盼的也蹲下了。
瞬间。
一道黑影腾空而下。
狼崽子下意识起身可是却晚了一秒钟。
这一秒钟是能决定生死的!
黑影就是冲着狼狗去的,翻身进去在狼狗背后甩手用钢丝绳勒住了狗脖子同时从后面走脖子右侧使劲一甩头。
嘴里牙齿咬着刀片,这狗被勒住脖子气管的同时被划断了颈动脉!
热血往外喷涌又有黑影翻墙进来,蹲在地上的花格子青年刚看清狗的情况然后就被人给摁住脖子压倒在地上!
徐横勒住了狗的咽喉。
孙征南卡住了青年的咽喉、死死摁住了他的颈动脉。
青年要反抗,孙征南手腕一抖将他后脑勺撞在墙上。
“嘭”一声闷响。
两人死死盯着屋子和厢房。
没有人影出现。
于是他们对视一眼一个拉着狗一个拉着人直接进旱厕了。
旱厕味道大,能掩盖住血腥味。
不过地上的血迹太多这是掩盖不住了。
徐横低声问:“班副,审问还是直接进去?”
孙征南拿起晕厥青年的手看,说:“不是老兵,直接进。”
徐横低声说:“肯定不是,我杀个狗吓拉了,真他妈草了,可别是寻常百姓,要不然咱就造孽了!”
孙征南从青年后腰摸出一把手枪,冷笑道:“寻常百姓他吗随身带这个?”
这枪他们很了解。
他们也随身带着,不过带的是打火机模型,而这是真品:格洛克。
两人矮身贴着厢房听了听,没有声音贴着厢房墙壁去正房。
正房也没有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往下指:
有地下室。
徐横指了指正房低声说:“这里出来的。”
孙征南持枪往里看了看,说:“去找找能用的东西。”
徐横脱鞋赤脚弯腰准备进屋,可回头看了看又去了充当厨房的厢房。
他出来后一手是个白塑料菜油油桶一手是一袋子白面粉。
孙征南笑了起来。
他也脱鞋然后两人进入房子里面。
油墨味更大了。
屋子里前后窗户打开,用海风来冲澹油墨味。
地上放了一摞摞的劣质报纸。
徐横上去看了看,全是关于台风、海啸、海底地震的‘专家’警告。
他明白了。
真碰到敌特了!
这次翁洲和海福县里流传的谣言绝对跟这屋里的人脱不开干系。
屋子最西一间的木床被搬到了一边,露出个大洞口,下面有一副很长的梯子。
孙征南持枪瞄准洞口,徐横试探的给他一个眼神。
孙征南想了想摇头,用手势给他打招呼:不动,等待,等舌头上来,再抓一个舌头。
徐横明白他的意思,趴在地上撸起袖子。
下面有聊天的声音响起,然后有人嘀咕说:“顺子怎么回事?拉个屎而已,怎么还没有出来?”
“妈的,会不会出事了?”
“出屁事,狼崽子连个声都没有呢,刚才顺子出去还喊了狼崽子去吃屎——估计他是便秘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阿崩,你上去看看顺子怎么回事,现在是关键时候,都得加倍小心!只要再熬个三四天咱们就可以撤了,到时候金钱豪宅美人应有尽有!”
有人爬梯子上来。
他的头刚冒出来。
徐横双手跟铁钳子一样卡住他脖子硬生生拽着脖子把人给撕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