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色呀,至于嘴巴为啥这么黄?是不是品种的问题?”
另外他又说:“我知道这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所以我看到它断了翅膀才来帮忙医治,你放心,我不是鸟贩子,鸟贩子也没有光明正大来找兽医的,我是想给它治好翅膀,然后放归自然!”
他这番话说的很坦荡,因为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老兽医琢磨了一下是这么个道理,但他还是犹豫:“这不像是苍鹰?你看它翅膀和腿上的毛怎么带白色?这是别的鹰吧?你最好送公安机关或林业部门,他们专业。”
王忆问道:“你这里治不了?那行,那我送……”
“不是,我怎么治不了?”老兽医不高兴了,“我跟你说小伙子,你算是找对人了,鸟类的治疗是偏门,现在城里那些动物医院他们治不了,没那个能力你知道吧?”
“我能治,为什么?因为我年轻时候在基层干,经常要给咱们社员家里的鸡鸭鹅看诊,禽类骨科毛病我拿手!”
听了他的话王忆下意识的问:“你现在不也在基层干吗?”
老兽医脸绷不住了。
王忆赶紧说:“您舍己为人、为社会奉献自我的精神真让我这样的年轻人汗颜,那啥,您能治那就给它治一下吧。”
“不少钱,你想好了。”老兽医说。
王忆说道:“没问题,我明白,要拍片吗?”
老兽医自信一笑:“拍什么片?我上手一摸都了解。”
他摸了摸老鹰的翅根说道:“有数了,估计是飞着飞着撞树枝上了,断的挺厉害。”
“我给它正骨包扎,这还是个正在长身子的半大鸟呢,不是成鸟,它骨头恢复的快,能治好。”
王忆一愣:“啊?这不是成鸟?还是半大鸟?你怎么知道?”
老兽医说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听过这话吧?我这辈子摸了多少鸡鸭鹅?”
“成没成年这骨头一摸就有数了,你摸多了也有数,禽鸟这东西骨头跟咱人和牲口大不一样,是中空的,所以它没长成的时候手感不一样。”
说着他忽然捋了捋胡须,道:“难怪认不出这鹰的具体身份,它还没有长成呢,鹰这东西跟牲口不一样,小的跟大的羽毛可能完全不同,要认出它身份得等去找专家了。”
王忆说道:“管他什么专家呢,咱给它把翅膀治好了,到时候让它飞走找它自己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