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已经露出了几分担忧,“这位主事,我们来到这辽东城已经有三天了,不知秦王殿下什么时候能见我们?”
那名主事也有些不太满意。
“你们来到这里想要拜见我们的秦王殿下,可除了你们还不知道有多少的人,从全国各地赶来想要拜见我们的秦王殿下,你们又算得了什么?”
“我们秦王殿下说什么时候见你们,就什么时候见你们,这一切都是由章程的。”
“你们来这里催促,迎宾馆的其他人还以为,是我们怠慢了你们,这岂是成体统的一件事情?”
莫离支渊太祚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他在辽中成了一举一动,都代表了整个高句丽。
“这位从事大人,我这不也是担忧我们两国之间的战争嘛!”
“这战争趋势下去,对于百姓也是一场莫大的伤害,还请从事看在百姓的份上,再为我们通传通传吧!”
那名礼曹的从事本想脱口而出,对你们的百姓有莫大伤害,关我们屁事。
可他想了一想觉得君子不行粗鄙之语,说出这样的话,也终究会有几分不妥当,不对他礼曹的身份,想想还是忍了下来。
不过他的态度仍然是颇为冷淡。
“莫离支放心回去等着就是了,为你的通传求见,本来就是我等礼曹从事的职责。”
“既然莫离支如此急迫,那我就再代你向秦王殿下通传一声就是了。”
莫离支渊太祚被迫无奈,又只能够带着麾下的随从,回到了迎宾馆房间之内。
也不知道那名礼曹的从事,真的为他们通传了。
第二天,竟然就又来了另一个礼曹的官员,直接告诉了莫离支渊太祚。
秦王殿下在明天,就可以再见他这个莫离支了,要求他们收拾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