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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九万人剩下的残兵败将,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如果到大将刘黑闼这里来,加上用兵得妥的话,也能让这裴璟吃不了兜着走,说好还真的能够保护他南下。
此时,窦建德望着这对面军营,怎么跑过来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他看着,怎么还颇有几分眼熟。
窦建德没忍住,揉了揉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些不敢相信的事情。
他又把旁边的王伏宝叫过来,“伏宝,你来看一下那个人,怎么长得有点像刘黑闼,?”
这王伏宝走向前来,光一眼看过去,得了,这哪里是像大将刘黑闼,这本就真是大将刘黑闼。
“大王,如果属下没有看错的话,那个人就是刘黑闼。”
窦建德这个时候,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他有又有些不太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手指都被他握的发白了。
不可能。
刘黑闼将军向来对我忠心耿耿,他又怎么会和这些幽州军的骑兵,混在一起呢?
王伏宝虽然心里难受,但是他也觉得窦建德多少有点魔怔了。
事实胜于雄辩,那是出现在城下大将刘黑闼就已经是明证了,其实大将刘黑闼,对窦建德也没有那么忠心。
虽然城头上两个人,心里十分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
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他们看着大将刘黑闼越走越近的身影,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了对方的脸孔,甚至连对方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们甚至已经清楚地猜到,这大将刘黑闼来到这里,是所谓何事了。
大将刘黑闼看了下自己跟城头上的距离,估摸着再往前走的话,就要进入对方弓箭的射程了。
因此,大将刘黑闼也勒住了战马,当场站住,说道”如今诸位已经是穷途末路,再顽抗下去毫无意义,不如几时出来投降上去,能有一条活路。”
“否则等到大军破城,乐寿城内片甲不留。”
此时,窦建德把脑袋伸了出来,颤抖的手指指着大将刘黑闼,大声骂道“你这个牲口,当年要不是我可怜你,收留你,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如今你竟然背叛了我,跟这些隋狗同流合污,还想要我投降,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你有何面目,在这里跟我嘤嘤狂吠,还是滚回去做你的?”
这大将刘黑闼多少也是要要些脸面的,窦建德对他也算是不错了。
窦建德这样一骂,大将刘黑闼还真的觉得有些臊的慌,脸色胀的通红。
刘黑闼转过头来看,向单雄信问道,“单将军,城楼之上的窦建德恨我入骨,我在这里多说话。也是没有益处的,不知这个事情到这里可以了吗?”
单雄信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大将刘黑闼,半响嘴巴里才吱出个“嗯”字,又跟着他打马,回到了军营之中。
裴璟对大将刘黑闼这个人,没有太多的鄙视之心,不是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只要对方能够放下刀枪,跟自己在一个碗里面吃饭,那就是好兄弟。
如今大将刘黑闼已经相裴璟表明了自己的忠心,单雄信自然也不会过于为难他。
现在军营版墙上的裴璟,其实已经看到了这一幕,到心里十分满意。
因为他知道,刘黑闼根本就没有办法,劝降窦建德那些人。
只是让大将刘黑闼在窦建德面前晃一圈,便证明他们北征军已经全军覆没了,北边的这一支军队他是指望不上了。
只要再把南边负责漳水防线的,把盔甲将领刘雅给干掉了,那么到时候这个攻城就好攻了。
“窦建德的那些探子,都把他们放回去了吗?”
裴行俨站了出来,恭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