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来打两圈,我去上厕所。”叶明商起身将陶可可按在自己位置上。
“几位大哥,我酒量不好,每次输了能不能只喝半瓶?”陶可可率先认怂。
李君缘见识过她的酒量,不说千杯不醉,却也比普通人强多了,道:“不行,输了不仅你要喝,也要给叶明商记着,等他放完水回来接着喝。”
“老李,别太过分噢!”叶明商还未走远,听见李君缘的话回头高声抗议,“你就是羡慕嫉妒恨,先前让你带那个妹子过来你不听,这会儿整我们是何居心?可可,你别听他瞎说,输了把酒放着,等我回来喝。”
似乎在边上观战看出兴致了,游会招呼飞机强子几人在旁边又开了一桌。
一群人,两桌牌,轮换着玩,到午夜才陆续散桌。
李君缘提着几瓶啤酒走到湖边。
“老李,舒服吧?”
叶明商裹着羽绒服,顶着寒风瑟瑟发抖,跟着李君缘在湖边栈道散步。
“我看你不是很舒服,回去抱着你的可可睡觉去吧。”
“行吧行吧,我真受不了你了,这黑黢黢的一片,一个鬼影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叶明商不再逞强,返回大本营。
李君缘笑着将手里的一瓶啤酒一饮而尽,注意力却在身后,雷子用投影仪放着电影,《让子弹飞》。
一边喝酒,一边吹风,一边仰望星空,一边听着电影台词,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勾勒,心中有无限的畅意。
这次露营,真来对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喜欢独处的人。
身边有朋友固然开心,但一个人面对粼粼的湖面、清新的夜风、无垠的星空,免不得心生感慨。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只有那些无法移动的、永恒存在的,才让他由衷的赞赏和欢喜。
身处渺渺天地间,忘却一切烦恼。
第二天一早。
营地寂静无声,李君缘脚步轻缓地走近。
昨夜他并未在帐篷中过夜。
在湖边栈道上倚着栏杆自斟自饮到一点多钟,去停车场幻影上小憩了几个小时,天还未亮就醒了。
去吴阳房间洗去一身酒气,带着他在附近的早餐店吃完回来,还未见一人起床。
低头看眼时间,刚过七点。
今天的计划去锦溪古镇游玩,就在淀山湖旁边,倒也不用起太早。
“我看了时间,一直折腾到两点多钟了,精力真好!”
“让你戴上耳机你不听,我看你就是想听人家的隐私。”这是宋诗的声音。
“哪有!他们帐篷紧挨着我们,那个女生声音又细又尖,难道你戴上耳机就听不见了?”
“能听见……”
“是吧,我跟你说了,那个女生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身上的香水有股廉价味。虽然话不多,但眼神总是喜欢乱打量,让人不舒服。可可比她好多了,和李少他们开玩笑大大方方的,不像那个女生,一脸娇柔的媚意,看上去惹人怜爱,完全是茶艺大师,其实我注意到李少压根没正眼看过她。你再跟我说说李少的事呗。”
“我劝你别多想,和李少做朋友就好了,”宋诗给好姐妹提意见,“李少身边女生不少,却从未见他单独带哪个出来与我们见面,说明他在这方便比起叶少他们更加谨慎,也可以说更无情。其实我们接触不多,并不了解他的……”
李君缘默默拿出耳机听歌。
本不想偷听两个女生的悄悄话,奈何听力太好了,相距接近十米,细微的声音还是一丝不落的传入耳中。
听着歌闭目养神,过了许久,温暖的阳光逐渐洒在身上,他感应到有人从帐篷里出来。
睁开眼,是陶可可。
素面朝天的脸上能看出很明显的黑眼圈,眼神迷离,一副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