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胜每日挑水练拳之苦,你们需勤练不辍方能有成。”
觉空这话一出,几个小师弟都面露难色,他连忙加了一句:“此功一旦练成,以后行走江湖,不说能技压群雄,至少也是鲜有敌手。”
田大力几人听了,都雀跃不已。
觉喜时不时拿眼看着完颜康,内心纠结了好久,终于咬了咬牙,对觉空道:“师兄,我不练铁布衫!”
觉空奇道:“师弟,为何不愿练习此功?”
觉喜道:“我听说铁布衫是童子功,我以后是要回家传宗接代的,不能练童子功。”
觉空摆手笑道:“哪有的事,若是这铁布衫是童子功,师叔祖如何能让你们几个俗家弟子来修行,需知这功法别的不说,费的布料和药膏可是不少。”
觉喜呛声道:“我在家之时就听说,铁布衫是童子功!”
田大力几人听了这话,也有些惊疑不定。
觉空只好又解释道:“说铁布衫是童子功乃是错解,只是练了童子功之人若修行铁布衫,精进更快罢了。”
觉喜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在觉空坚定又清澈的眼神下,无力的败下阵来。
完颜康心想,小样,就算你看出少爷我的意图又如何,还不用我出招,你就没辙了。
看着觉喜面上无奈的表情,完颜康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
虽是要假公济私整回觉喜和觉性,但无忧小师叔做戏做全套,先是表示自己以后练功就与六位师侄一起了,还带头缠了软布,让觉喜和觉性两人如往常那般来捶打。
觉性还如往常一般,觉喜只觉得今日手中的木锤重的要命,手上力气也使不出几分。
完颜康感觉到觉喜没用力,还一边嘚瑟的喊道:“加把劲,觉喜,你今日没吃饭吗!”
觉喜哭丧着脸,强打精神招呼完小师叔。
完颜康挨完揍,仍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田大力几人看着这个样子,心想这铁布衫也不难嘛。
似乎还很爽!
不练不知道,田大力真的缠上布条开始挨揍后,整个练功房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嚎叫来。
偶尔有经过练功房的僧人,听了这般惨叫,都连忙进来查看发生何事,发现是几个小和尚在练铁布衫,各自都露出会心的笑容。
完颜康亲自拿了木锤轮流招呼觉喜和觉性,两人叫的比田大力几人更为凄惨。
觉性这时候终于体会出不对了,用眼神不断求饶。
觉喜却是光棍,到了这时候反倒不怕了,双目圆睁,按着觉空所授方式,运功抗衡。
但无论硬气也好,服软也罢,这木锤敲到身上,都是一样的痛,一遍捶打下来,觉喜痛的眼泪都流了无数遍。
觉空也瞧着有些不对,本想出言制止。但看小师叔毕竟有些分寸,下力气之时都是朝些肉多之处招呼,觉无伤人之意,他想想也便罢了。
几人挨完揍后,如同完颜康前几次一般,都是浑身青肿,浑身湿透,尤以觉喜和觉性更惨,简直连扶墙都无力。
觉空让几人爬上硬榻,用药膏为几人擦拭全身,并运功为几人按摩了一周,让药力更快渗透。
田大力感激道:“大师兄,谢谢你,你真好。”
觉空笑道:“都是师兄弟,说这些干嘛,当年我也练过铁布衫,也是师傅亲手为我涂药呢。”
完颜康这天被揍的不厉害,本想着就不涂药了,看着几人被觉空服务完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也主动躺上硬榻让觉空给自己涂药。
随着觉空大手或按或拍,完颜康只觉浑身暖洋洋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到了次日,练功照旧。
这日完颜康发觉不对,觉喜这小子胆子大了,下手比往常还狠啊,本来他已经适应了之前的捶打力度,这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