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道士的身影时就发觉有异,但没想到他们会公然直闯法事台,搅乱比武。
虽然这场比武因为那须联合了其他寺庙和县衙,已然失去了公正性,但道士们的搅局还是让人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嘛。
一风看着倒在法事台被晾在一边的清宁,从刚才围观的尖脸汉子口中得知,如果是清法和尚这次获胜后,将再次提高老百姓尤其是农民的赋税,在这种压迫下,不知道还会发生像农家大叔那样的悲剧,不知将有多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他站起身来,想和火猴书礼两位师兄商量的时候,身旁刮过了一阵风,带起他的一片衣袖。
他心中一动,意识到不妙,赶忙伸出手随着这股风想抓住什么,但空落落地什么也没抓住,只见眼前一个瘦小纤细的身影闪动——秀姑就朝着法事台已经冲出去了。
“嘶——”
一风和火猴书礼三个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他们都被秀姑的急躁的举动惊吓到,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却看出彼此眼中的无奈,只能苦笑一声。
书礼转头对一风道:“小师弟,你刚才身体不适,就待在此处休息,我和你二师兄去去就来。”一风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人从古樟树底下拔地而起,身影闪动,急速追着秀姑闪了过去。
一风不禁再次苦笑,要说急性子,他们三个谁都不让谁。
现在场面混乱,法事台已经成了乱斗的场地。
那须长老与几位佛门长老及县兵一起攻击道士防御法阵,那何住持又组织着自己弟子在后面攻击那须他们,其余县兵分作两拨,乱纷纷地在两个战团中间游斗着。
秀姑闪过去的时候,两个战团神通与兵器齐飞,根本无暇顾及他们。
因此,秀姑灵机一动,先把清宁和尚救到一旁,那须长老虽然看见了,有心来阻止,却被这十几个道士挡在另一边,只能干瞪着眼。
那须重重冷哼一声,今日反正撕破脸皮了,那何与清宁都必须死。
就在他分心的时候,身旁的几位长老跃在空中施展神通攻击着,却突然却像被无形的攻击扫中。
刹那间,他们一个个在空中口吐鲜血,像是几座紧挨着的火山连续爆发,把天空染红一片。
那须长老顿时目瞪口呆,刚想说点什么,却感觉身体有一股巨力从腹内袭来,搅动他的五脏,一股钻心的剧痛压到胸口,自己也喷出一大口鲜血!
什么情况?那须看着自己金灿灿的僧袍上一滩鲜血,心中惊诧,大惑不解。
就在这时,道士们风轻云淡地散去法阵,相视一笑。
那几位倒地不起的道士被扶起,期间有几位县兵照旧冲过来攻击他们,却被他们几招神通击飞,像破麻袋一样飞起摔到远处。
他们知道,从一开始,他们的真正对手从来只有几个和尚,而不是那些县兵。
他们作为九龙观的修炼道士,一个可以抵住二十个,即便是持着云尖枪的黑衣甲兵,几招神通过来,还是一样丢盔卸甲,深受重创。
在法术神通面前,除非是大规模的军团,否则小批量的兵卒是无法抵御十几个修炼者的。
所以,他们选择智取,智取的目标就是哪几个老和尚,只要将他们搞定了,剩下的,就都是砧上的鱼肉。
县尉看到那须长老那几个老和尚都相继吐血,受伤颇重的样子,顿时脸色大变,当即手臂乱挥,大喝着把在场剩余的兵卒集结在他的身旁,结成军阵,对峙着道士们,严阵以待。
当中的道士脸色冷静,却依然掩饰不住眼中的兴奋,对躺在地下气息萎靡的几位长老冷笑道:“那破果子有那么好吃么?”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道士们顿时狂笑。
那须使尽全身力气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那道士,有气无力道:“你,你对我们吃的,银碧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