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一条船上。看船要沉了,迫不及待的把我推下水!
不过韩爌也知道这事躲不掉,但是被这两个人这么看着,他还是不舒服,于是开口就先呛了一下魏忠贤,“这人先前在东厂的监狱里,魏公公难道就没有发觉?是不应该吧?”
眼见锅要扣到自己的头上了,魏忠贤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老子都一天没怎么说话了,你别把责任归到我身上!
魏忠贤直接摆了摆手,一脸笃定的说道:“人在我东厂的时候可是好好的,能吃能睡。咱家不是那种虐待人的人,每天都有郎中为他们看病、诊治身体,那可真是身体倍儿棒。”
一边儿的骆思恭不干了,合着怪我喽?你们东厂办事不利索,你们要是早把这个案子结了,怎么会有后边的事?
现在牵扯到我们锦衣卫,我们锦衣卫招谁惹谁了?从事情开始到现在我就一点都没参与,最后还要把我弄进去,你们想的美!
骆思恭看着魏忠贤直接说道:“这和我们锦衣卫可没关系。这些人到了我们锦衣卫之后,我们可是每一天每一个人都好生好伺候着。这样有事也是以前的事。”
看了一眼两个人,韩爌心想,就应该让你们两个狗咬狗。反正自己只是来审案的,这个责任自己肯定不大,只不过这自己也脱不了关系,尤其是自己那些卷宗报出去之后,这个事自己就肯定会站在风口浪尖上。
不过现在也来不及了,卷宗已经审问完完事了,总不能这个时候去修改或者是销毁,那自己的罪名真的就大了去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也不是这些,让这两个人狗咬狗之后,自己应该进宫了。
“两位,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进宫禀报陛下?”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随后转头看向韩矿,目光都很不善。
这个时候你出来做好人了,刚刚就是你挑拨离间。不过两个人也知道,不是和韩爌计较的时候,现在第一时间就是要进宫去见陛下。
三个人很快达成了共识,然后赶到了皇宫。
此时的紫禁城,乾清宫内。
朱由校正听着陈洪的汇报,脸上有一些迟疑的问道:“你的人盯着了吗?邹元标到底是怎么死的?”
“回皇爷,不是被人害死的,应该是旧病复发。”陈洪连忙说道。
朱由校点了点头,不过他也知道这没有用,这件事情无论怎么解释都没用,没有人会相信邹元标是病死的。
人们总是会相信事情背后有事情,一定不单纯,肯定有阴谋。
所以这件事情想解释都没用,澄清也没有办法澄清。
“皇爷,内阁大学士韩爌、东厂魏忠贤、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在外面求见。”陈洪听了一个小太监的话之后,赶忙来到了朱由校的身边,缓缓的开口说道。
轻轻的点了点头,朱由校开口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他们现在到自己这里来,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自然要第一时间找自己汇报,然后询问自己该怎么做。他们没人想担责任,也没人敢拿这个主意。
所以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要落到自己的身上来,朱由校有些感慨,自己昏君的帽子恐怕要被戴上了吧。
这残害忠良这一条自己戴上了,邹元标的死就是一个开端,这些人还不一定怎么编排自己呢,不过也没办法,该扛着的还是得扛,要不让别人背一下锅?
魏忠贤合适还是骆思恭合适?或者韩爌?
在朱由校琢磨这件事情的时候,三个人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
待他们行礼过后,朱由校开口问道:“三位爱卿一起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韩爌向前一步,这个时候应该他说话,因为他是主审。所以他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东厂和锦衣卫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