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自己,就又摆酒席请来汤家坪爱做生意的三家本门嫂子,做个参谋。
三位嫂子跟她一起到县城转了几天,决定干起一种来钱稳当的生意。
漆雕古跟汤寓冉正说到这里,跪在地上的姚千迢实在坚持不住了,颤巍巍说道:“千岁,县令,我全招,我全说了,千万从轻发落啊。”
漆雕古怒道:“说吧,不说实话,继续跪着。”
姚千迢顿时泣不成声,禀道:“这处老宅是我的。昔日里贼兵进城,姚千述与我商议,何不叫破宅子趁机卖掉,并到县大堂具状,就说贼兵进城被逼着贱卖的。将来再有买家从张家手里买下,就叫新买主赔损。
“这个宅子说是贱卖,实际上破的不成样子,也恰好值那个价。成交后,姚千述勒索……。”
刚说到这里,姚千述紧爬几步到了姚千迢跟前,恰要举拳就打,被虎飞涧、虎飞汀兄弟将他齐齐提起,按倒在地。
姚千迢说道:“今儿幸亏有千岁做主,平日里他有芙蓉剑随身,谁敢提这些?必须烂在肚子里不能说。破房卖给张家之后,看人家开始休整,姚千述就勒索我三成房款作为酬劳。今天来勒索千岁,是四六分成,他占四,他出这三十人的误工费。”
漆雕古看看汤寓冉:“请县令录下口供,再敢到我宅子胡搅蛮缠,莫怪老夫徒儿们将你们当场打死。”
汤县令对芙蓉侯抱抱拳:“千岁,还不慌,叫他继续跪着,咱继续拉家常。他们并没有说完,事儿多着呢。本县早就调查很久了,只是抓不到尾巴,今儿恰好趁着千岁的威风,将一桩桩案子全部审清。来,李主薄录口供。”
主薄李穆笑笑:“大哥,刚才我就录好了这一桩,就看下面怎么说吧。”
漆雕古哈哈大笑:“难怪县令看他们一直跪着也不说话,原来好多事憋着呢。妙,妙,今儿我算是撞到知音了。还继续咱们的家常。”
汤寓冉也笑道:“扯筋怪么,人家办事表面上都是振振有词的,哪儿哪儿都有理。好,说到俺娘准备做生意,继续向千岁禀报。”
凤春枚最终决定,做一个秤砣粑作坊,雇请农村闲置劳力磨或者舂,自己带一个学徒去销售。人家饭肆、酒肆自己不会做吗?自己做成本还低,凭啥要咱的?选择这个行业的理由有三条。
第一是咱们弄到手的糯米和粘米价格低。咱农村自己田里就产糯米和粘米,每家每户扛过来,按照大商户收购价格,略微高一点点就行。而城中饭肆、酒肆的糯米和粘米是从米商处得到的,这中间每斤至少相差一文钱。
第二咱们成立作坊,专业加工这一个品种的食材,肯定做得精,饭肆酒肆拿到手,直接上笼蒸就能卖钱。他们可以腾出时间专门做好自己的饭菜,少占人手,肯定降低成本,增加利润。
第三咱们农村多的是闲散劳力,工钱虽然少于城里很多,但大家守在家里挣钱,何乐而不为呢?总比天天闲着嚼舌根、说闲话有意思的多。这样当老板的当然也好赚钱,乡亲们也挣到了钱,越来越亲近。
凤春枚想的怪美,秤砣粑怎么个做法呢?
这就将她看错了,农村几乎家家都会做,只不过都是逢年过节才做一点来吃。而饭肆、酒肆却天天要卖。制作方法谁都会,无非是三道主要工序。
第一道工序是磨浆,用碾细的上好糯米和粘米各半和匀,洗去糠屑,以清水泡透,再用软质的石磨,将米粉磨成很细的米浆。
第二道工序是制团,先用簸箕澄米浆,用细布包帕覆盖,包帕上放灶膛里的干净冷灰,吸出米浆中多余的水分。去掉包帕和灰,揉成米团。
第三道工序蒸粑,不论磨的还是舂的米团,经过充分揉搓,揉出糯性之后,就可做成秤砣模样,上甑开蒸。因为模样像秤砣,故名“秤砣粑”。
用石磨磨出的米浆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