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丁苌又实,掌中八卦开山斧重达六十二斤,更是国公人选。冀公帐下……。”
不等于桓继续鼓动,李叔山叫道:“拿酒来。老子帐下食侯宋吉最有把握,却与他帐下的三伯全部战死。商侯李端李服庄、军侯李章李服文,均为大都督嫡子,叫我指挥哪个?”
李叔山说完,再不言语。劈手夺过于桓跟前的酒坛,“哗哗咚咚”倒了一碗,一饮而尽,只管吃菜。
于桓、文烈一时被呛到,无话可说。
还真是,他不敢指挥李师儒两个儿子。而食侯宋吉与钱伯李户、粮伯云阶、草伯戴准都战死,新封的食侯及三伯,都是校尉、旅帅才上来的新手,现在李叔山几乎就是个冀公空架子。
文烈想到这里,忽然有了灵感,急匆匆来找新晋的石国公吴举,一通耳语,两人哈哈大笑。于桓跟来问他们笑什么?文烈又跟他说了一番新词,并非跟吴举所说的话,惹得于桓也哈哈大笑。
文烈这是对两个人两套词,都说的什么呢?
他对吴举的耳语是:“设计叫于桓、有壶再下山打劫,叫韩皂悉数擒走他们的人,我们这边打韩皂,多俘虏一些,将他们的三侯九伯都变成魏博兵,还当他们的国公,变成空架子。这叫偷梁换柱之计。”
吴公鼎当然哈哈大笑,绝妙好计么。到了那时候,林虑山都换成了魏博兵,不战而胜,岂不妙哉。
他对于桓的公开说法是:“再下山的时候,多劫掠一些美女,叫五位国公每人左搂右抱,一年生俩孩子,岩国后继有人。到时候我们都有了嫡子,各指挥各的孩子,省却了冀公的烦恼,岂不妙哉。”
于桓当然也是哈哈大笑,果然是眼光长远,有备无患么。
李师儒还按轮番劫掠的办法派将,五大国公每两天一换,各带各的兵将,劫掠上来,论功行赏。
那天,轮到征南大总管、荆国公有壶下山劫掠,他这里现在是四百兵,满员应该六百,但还没补充上来。
倒霉透顶,到隆虑县东山,撞到妹国公帐下五虎上将、左将军安滹。战至三十余合,被安滹将他掌中方天画戟打飞。又被他的乌骓马赶上,差点被他的盘蛇枪刺死。四百兵被安滹俘虏大半,带着一百多人狼狈逃回。
气得李师儒要将他的征南大总管罢免,夺掉他的荆国公爵位。多亏昔日老部下、征石大总管、石国公吴公鼎跪下,给他求情,并同意将他的六百精兵分拨给他一半,充实进去。感动得有壶不知如何是好。
有壶是什么来头,吴公鼎、吴雕、陈果上林虑山这么久,查清了吗?
文烈早就问过了陈果,毕竟陈果是陈哲的孩子,跟自己这个礼山五雄的四爷爷还是很近乎的。
有壶果然是孔渎的二公子孔壶,字为陶。八年前,孔渎进入义成军,安顿一位竹木贩子收他为徒。
这个竹木贩子叫谷方,字呈元,乃夏州朔方县人,五十二岁。早年曾随望霄往夏州贩竹,拜在望霄门下。按这个师承关系,有壶与陈果是一个辈分,但比陈果大得多,现在已经二十八岁,整整大出十岁。
望霄早年间贩竹,往哪一方贩卖,就带哪一方人作帮手,一来熟悉当地环境、语言,二来也给这些人一个闯世界的生路。安节当年属于在镇州这边的帮手。有的年龄小,大多拜师,有的年龄大,就这么作帮手,不拜师。
望霄一生收弟子二十多人,分别是贩竹所到之处的当地人,弟子们互相见过面的极少。在蓬莱县贩望村及义成军所收弟子,是跟范丹、苌度一起收的,这些弟子一下子拜三个师父。
那些没拜过师的朋友还有二三十人。他贩竹走了多少州,就有多少弟子和朋友。
这个谷方到底排在望霄弟子之中的第几,只有望霄能够理清楚。但他成神了,更难使这些弟子聚拢。但望霄被封神的消息,天下尽知,各州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