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吴缨讥讽道:“有什么难理解的,舒服日子过得久了,就以为头顶上的刀生锈了。”然而即便是生锈的刀,落下来也能要人命。何况那把刀从未生锈。 “那……咱们怎么办?”丁通发愁。 “为今之计只能静观其变了。”大房那边若是脑子还能使,就该知道当下要做什么。 若是还不知死活,那么他也不必跟大房继续维持表面那点薄如窗户纸的情分了,索性都撕破脸,直接请族老来主持分家。若是这样仍然不能如愿,那么他也不介意自请除族,从此跟吴家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