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与虞山吴闭门吃酒谈运道(3 / 5)

位城府颇深、道貌岸然的宗主早是对这青水宗视若囊中之物,眼下又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恐怕这两宗定是要大做文章。

物极必反,想必楼三千也没料想自身这么一嗓子叫这青水宗陷入了危难之中,不过话说回头,青水宗的死活与他楼三千有何干系,他说要的不过是鳖三说的一般,好生的历练一番这位涉世未深的少年。

少年步子行的缓,言至此处,忽然回以起当年挑灯夜读《瓶梅》中的一句话,“乱世出英雄,文人难担当,略逊一筹的是莽夫,唯独骁勇有谋,才可平定乱世。”

徐秋抬眼瞧天色,呢喃:“白云悠悠,可是不知这方天地是要变天了。”

怨天尤人没甚屁用,不论徐秋这个时候将这楼三千破骂千万番也是无济于事,至于楼三千的打算,徐秋也无暇去猜测。

料想,灵璧小镇怕是再难寻见三位老师傅的踪影了,天晓得去何处快活去了,眼下最要紧的则是如何逆转乾坤,毕竟方是将顾辞舟给领入青水宗,这才不过三日就要纷乱,徐秋难以担保这公羊玉与虞山吴会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更不会瞧这青水宗与世无争就会放其一马。至于雪南山,徐秋是信得过的,可是虞山吴的老儿至今仍在,一身修为定是不弱于雪南山。

说罢,徐秋调转身形,青石剑鞘疾射而出,打灵璧小镇这山头疾往千里开外的青山宗前去,至于为何不去青木宗,是有讲究的,区区青木宗女子当家,任其如何的闹腾也是难泛起什么风浪,倒是青山宗的虞信然叫人心慌。

青山宗,猪头山,岿然不动。

徐秋化为一位头顶月牙冠小道士,借山讨一杯水。自然是少不了钱财开道,徐秋从袖口取出了一叠草纸,守护山门的那两位才是让其上了山。徐秋稍微施展缩地成寸,早将其中一位尾随其后的小修士给甩的老远。此番也算是故地重游,少年轻车熟路,直进了青山宗殿堂,好大的胆子,竟是直寻往了虞山吴的所在之处。不请自入其中,一路有三九修士持剑把关,徐秋直言是这虞山吴的远房亲戚,有要事相商量。

虞山吴高堂正坐,宽松慵懒的衣襟好似个珠帘盘在呼之欲出的肚皮上,闭目养神,殿内还算冷清,并无几位修士,倒是有几位伺候的姑娘含首立在虞山吴身侧。徐秋入堂,虞山吴倒是知晓,不过却依旧闭目,惫懒一句:“青山宗虞山吴还从未听闻在外还有一远房亲戚,阁下莫非是虞某人当年在外潇洒留下的野种?”

徐秋不怒反笑,轻咳了两声,“虞山吴可真是会说笑,瞧你如今这龙钟体态,想必也是难以留种罢。”

“大胆!”

区区小道士竟对这主家青山宗的主子出言不逊,帷幔之后有一位少年修士提剑将出,意欲将这位口无遮拦的小道士给就地正法。徐秋斜视一眼,轻轻两指就将这一位的剑给夹住。不瞧不认得,一瞧还是一位旧相识,这一位不正是青水宗里使三阴掌的花凉明么,徐秋摇笑,指间不松,花凉明如今也不过是九段修为,区区一剑能伤徐秋?

“贫道瞧阁下两手骨骼惊奇,应是用掌的好手,怎么也使唤起剑了?”

花凉明一愣,斜视一些不动声色的虞山吴后,当即声道:“何处来的小道,一派胡言。”

“贫道不过是个算命的过路客,这位戾气如此之重,是要杀我为快么?”说罢,徐秋两指稍微转动,“咔嚓”,花凉明手中一剑豕分蛇断,碎了一地,留在这位的手里仅一把剑柄。

“如何,花凉明?”

徐秋略带取笑缓缓道出来了花凉明的名号,后者错愕,“我与你素不相识,你是如何知晓我的名号?究竟是什么来路,速速招来。”

徐秋戏谑笑话,“不是说了么,贫道算命营生。”

“知晓名号并算不得什么,贫道还知晓更深一些的往事,不知此事当言不当言?”

花凉明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