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泪如雨下,伤心欲绝。
“什么!不是说老祖宗一直在闭关修炼吗,他、老人家怎么会……!”
秋怀慈并不知道这一切,听了北墨凉烟之言,身子一颤,惊呼出声,即儿,他脑子里立即映现出一张亲切慈爱诙谐而又有一些狡黯的老人来,心里登时一痛,不由得泪流满面,哀伤不已。
“秋怀慈,我家老祖宗早就不在人世了,我们之所以秘不发丧,那是为了瞒住阿颜,要是阿颜知道她敬爱的爷爷是因为她而悲伤愧疚,郁郁而终,你叫她如何自处,你叫她怎么活下去!”
北墨凉烟凄然地哭述着,她想起命运对她北墨世家的不公与残酷,将罪责全部算在秋怀慈的头上,她突地瞪着秋怀慈,双眼喷火,咬牙切齿,愤恨地叫道:“秋怀慈,你不但害得我北墨世家因为退婚之事,遭人非议与疏远;你不但害得我爷爷愧疚伤心,抑郁而终,更重要的是,你害得我二妹北墨止颜伤心欲绝,生无可恋,至今,还在遭受苦难,不人不鬼地活着,对于我北墨世家而言,你秋怀慈就是厉鬼,你就是厉鬼,厉鬼!”
秋怀慈听出了北墨凉烟的愤恨与咒骂,似乎有弦外之音,他心念一动,瞅着北墨凉烟,犹疑一下,声音颤抖地问道:“……阿颜,她这么啦?”
北墨凉烟哭泣一下,收敛心神,抹去了脸上的泪痕,神色恢复了平静,对秋怀慈招招手,淡淡地说道:“秋怀慈,你近得前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云舒儿见北墨凉烟对秋怀慈满是彻骨的恨意,她念头一闪,怕北墨凉烟暗算秋怀慈,忍不住出声提醒:“秋怀慈,不要过去!”
秋怀慈没有理会云舒儿,而是上前走到北墨凉烟跟前。
北墨凉烟略一犹豫,想起北墨世家因为秋怀慈所造成的种种不幸,心肠一硬,便抬起脑袋,将嘴巴凑近秋怀慈的耳边,对秋怀慈低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