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怕是阳寿已尽,此次少主回国,也该收了心思,谋取国事了。”流苏规劝道。
“我定不负阁主期望。”寒慕故意咳嗽了几声,道:“若回慕国,我必发兵离国。”
他说这话本是有意气流苏,以现在的三国形势,离国正在风头上,兵强马壮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谁知,流苏却没反对他,似乎还有些认可,这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了。
“哎,你为何这般淡定?”寒慕纳闷的很。
“少主眼光独特,每次战役都会获胜,臣有何担心的。”流苏道:“离国现在独大,根本不把我慕国放在眼里,等他休养生息缓了气息,灭了天启再来灭我国,并不是难事。”
“阁主真的赞同我攻打离国?”寒慕问道。
“国君现在心中所想所系所担心的就在离国,我即使拼了命反对,国君可会听我的?”流苏道:“我已谍报回国,柳相与方将军期待国君谋夺离国之事,只是大将军那边比较麻烦。”
寒慕一听顿时心情好了许多,身上伤口虽隐隐作痛,但以没了先前那般疼痛。
“大将军回来我自有说辞不要担心,只是不知夜墨现在怎样了,她可是还好?”寒慕心中一阵惆怅。
一旁的梅儿也跟着难过起来。
慕国云州,这是寒慕十年前的发源地,寒彻将自己的财富全部藏于此处,并培养了一帮死士历代相传。
这里不单有寒家忠心为主的守护者,还有寒彻豢养的一些食客,柳术与方顺南便是这众多食客中佼佼者。
现在慕国大臣中有不少是追随寒家而来,受过寒家的恩惠,一个个身怀惊世之才,被封达贤扼杀后,对天启已失去了信心。
云州柳术、方顺南、廖朋飞原轻鸿等文武大臣,均在城外迎接。
回到宫中寒慕不顾身子伤重,召集了众臣商议国事,流苏也未拦住。
“本君不在的这段日子,各位大臣都辛苦了。”寒慕客套话不多说,撑着身子道:“本君有意出兵离国,众位可有建议?”
他话一出口,众朝臣一愣,虽说这位年轻的君王刚到双十,但已有十年的征战经验,他的军事才能早已威名传播,乃至在战场上一提到云州寒慕,便会让敌方闻风丧胆。
少年成名为人却很低调,今日这般张扬,扬言要攻打兵马强壮的离国,这岂是儿戏?
再说大将军华人册还在滕州服孝,此等大事不经他同意谁敢参言?
“你等这般神情,难道本君说的是玩笑不成?”寒慕正了正疲乏的身子,威严地看着朝下的大臣道。
“国君所说并无不可,先前苏大人报来信息,离国换王正是君心不稳时期,可以发兵攻打离国与我国接壤的平城,天启方面暂先搁置一下,让离国腹背受敌,消耗兵力军需,以免他一方独大,我慕国成了他口中之食。”柳术道:“但国君为何不再等几天?”
寒慕见他话中有话,便道:“为何?”
“国君,离国若想谋夺天启,以他一国之力短时间内绝达不到,这段时间,离国必有异动,臣猜想,不是攻打我国便是与我国修好。”柳术眉间一挑道:“若修好,国君可以提一些硬性要求,若攻打,岂不是趁了国君之意?”
柳术果真好计谋,里外均沾,其余大臣也纷纷点头。
寒慕也赞道:“柳相果真见解独特,方将军。”
“臣在。”方顺南连忙施礼回应。
“本君命你领兵十万驻与平城临近的番禺,只要离国军队有异动,你便出番禺进攻平城。”寒慕道。
“臣领旨。”方顺南道。
“国君,此等大事怎么也要等大将军回来商议一下吧!”廖朋飞走出朝班说道。
他一向已华人册马首是瞻,自然便提了一些异议。
“大将军正滕州服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