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下左右邻居投诉了很多次。
可遛,以前小点儿还好,她还能拽的住;现在涨壮实了,真心拽不动了。
这半年来,为了这傻狗,里里外外搭进去了不少钱;倒没生过什么大病,吃喝也还成,平均每月两三百足够了。
就是遛它拽不住撒欢跑时总吓着,或者撞到人,已经赔了有小千了。
以前舍不得打,是因为长得很憨萌可耐,她实在心里喜欢,也就惯着了。
而现在左前腿不是脱臼,是直接被轧断,以后大概率是个瘸子,不美了。
还不如重新再抱个小狗,从头养。
至于这瘸狗,有点儿不太想要了。
……
看着脸色变化的冯春萍,汪锋心里很清楚,她这是在左右权衡着什么。
对于冯春萍,经过处理了几次遛狗纠纷,他也算是略微熟悉了。
杭城本地拆迁户,没什么大背景。
钱款有一些,房子也有个套,随大流也还招了个上门女婿。
那女婿基本每天都在店铺里忙活,而她不是休闲打麻将,就是遛遛狗。
人品不算太坏,但毕竟家产也算是殷实不菲人生无忧,难免有些骄横。
前几次的纠纷,也没瞎扯皮,痛快赔钱私了结案;但这次,遇上了这个浑不吝的熊小子,看样子真得大出血了。
汪锋也清楚,私了要价十万,甚至十万八万的这冯春萍都不可能给,就是告到法院也不会赔这么多。
但胸闷脑袋疼,谁也没法准确判定。
这熊小子要是真在医院里躺个三年五年,或十年八年的,别说治疗花十万了,就是百八十万都很有可能。
不过这小子虽然心黑,但也不可能真在医院躺个年,或十年八年。
显然不可能就为了几十万:大学不上了,未来不管了,人生也不要了。
汪锋正想到这里事,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冯春萍深呼吸一口气,盯着地上的熊飞肃然开口:“熊小子你也别装了,监控里我看的很清楚,你虽然摔倒了,但也没有摔到脑袋。”
话落,冷哼一声再道:“你要是真在医院里躺个年,我也奉陪到底,到时候法院判赔多少我就赔多少。
不过前期所有资金你得自己垫付,最后我统一赔付,你要耗咱就耗。”
“球球是我花5千块钱抱的,我最多赔你5千,另外再加它一条狗命。”
听到这里,熊飞心中一惊:这娘们心真狠,要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