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凉没有理会。
下一刻,曾如许冷静的表情出现了裂缝。
“如许,如许”或许他早该这样了。
温凉低语道:“你生完孩子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过去的错误,我反省,我们别这样,好吗?”
温凉眼角微红,眼神直直地看着曾如许,一眨不眨。
曾如许只觉得心上微微一悸,明明知道是对方的攻心计,可还是忍不住心软地一塌糊涂,眼眸微垂,不想泄露出自己的情绪。
还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遇上他,还真的是她的劫数。
温凉又出声问了一遍:“嫁给我,嗯?”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几乎弱不可闻。
温凉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喜色。
温凉本想开口调侃后半句,可知道她有多害羞,说多了,怕今后得不偿失。
第二天清早,曾如许醒来后,看着身旁的温凉有些愣神。
“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温凉低低地开口道。
“什么事?”曾如许撇过头去,故作不知。
“我不介意在提醒你一次。”温凉喉间溢出若有若无的笑声。
“议会大厅今天有重要会议,不要迟到了!”
曾如许丢下一句话后,逃也似地朝门外走去。
温凉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深邃,最终化成嘴角一抹宠溺的微笑。
一个小时后,议会大厅门口,曾如许与迎面走来的人点头示意。
黑色的长发盘起,一双凤眸清冷精美。
几年来,她褪去了眼角的青涩,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芳华正茂。
温凉不止一次地担心过他老得太快,配不上她。
议会大厅不再有左卿和右卿,他看着她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谈,绝美的小脸上面无表情。
自从坐上那个位置,曾如许就很少笑过,他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
她是h国的至高执政者,为她,他甘愿俯首称臣。
你看,就连温凉这样清绝无双的人在爱情里也难免变得卑微起来,
这一年,曾如许二十一岁,温凉三十岁。相差九岁,此后温凉如许,岁月从容。
我不喜欢用大结局,大结局就好像这个事情已经讲完了一样,以后也没有了以后,可我心中的温凉如许还在继续。
曾如许任由大腿上的血汩汩地流着。
她坐在大开的窗户处吹着风,黑色长裙随风摆动。
神色冷静,丝毫看不出是中了药的人,目光深处有着前所未有的死寂。
她地看着房内趴在地上的两个男人,眼里透着前所未有的凉意。
温凉接到曾如许的电话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可还是一路飙车来到她说的地点。
等到推门时,面上已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可但看到眼前的场景,震怒还是难以抑制的涌上心头。
鲜血已经在地下流了一滩,但依旧有血滴落在地的声音。
滴答滴答响个不停,狠狠地敲在温凉的心上。
他的心好像被人捏了一把,就在那一刻疼的骤缩。
他看着曾如许坐在窗户上,维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但手却紧紧地攥着窗户框。
裙子随风飘荡着,与浓重的黑色融为一体,好像下一刻就要乘风归去。
温凉从政多年以来第一次产生了害怕这种情绪。
“你来了。”
曾如许看到温凉后语气平淡的开口。
她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却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
动作小心翼翼,却一点儿也没有碰触到她受伤的大腿。
曾如许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低声说了句:“有血”。
声音细若蚊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