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由于出身四大家族,所以让这件事提早发生罢了。
“那言默的事情?”曾如许收回了杂乱无章的思绪,试探性地出声问道。
“他算是你的另一个舅舅,也是言家子弟。”曾如许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但他面上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直接出声回答道。
温凉心想她迟早也会查出来,而且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就直接告诉了曾如许事实,
曾如许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其实心里已经掀起了波涛,久久不能平静。
温凉微微转过身,只倾斜了一个极小的角度,然后不紧不慢地问了句:“还有问题吗?”
曾如许双手放在座椅上,不经意间握地紧了些,然后再次出声问道:“为什么是我?”
“值得。”温凉又恢复了一贯的言简意赅,他的手动了动,转动了钥匙孔,使车子发动起来。
在暗黑的夜色中,绝尘而去,温凉的面上又覆盖了一层漠然,即使换了张脸,但气质就像每个人最为独特的标志,如影随形。
曾如许在听到声响后,就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细细想来,她最初确实不太喜欢被人利用,但如果是温凉......
似乎不是别人简单的喜欢或不喜欢,他就会放弃对你的利用,与其不切实际地考虑该如何脱身,倒不如借温凉的权利先发展自己。
程序既然已经开始运行,而且无法阻止,那就让它按照最初的理念走完。
另一边,刚刚被曾如许救下来的宁墨染随意地确认了一个方向,然后拼命地往前跑,直到跑到一个小巷口才停了下来。
宁墨染用电话亭拨通了报警电话,匿名举报了在人间的那些人。
挂断电话后,她再也维持不了强装出来的冷静,蹲在地上抱头放声大哭,哭到没力气了,又小声哽咽起来。
一个人孤身在外四年,远离家乡,为了梦想读了兰媒大学,而且慈善基金会每年都会资助她们这些大学生,她一直心怀感激,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是那种人。
如果今晚周会长没事,那么有事的就会变成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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